推荐精彩《迷山四日,归来我已是人间霸主》本文讲述了王海姜总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姜总,听说你小时候在山里丢过?命真硬啊。”酒过三巡,对面的王总挺着油腻的肚腩,试图用揭我伤疤的方式来获取谈判优势。他以为拿捏住了我最不堪的过往,就能让我方寸大乱。我笑了,指尖的女士香烟升起一缕青烟,模...
推荐精彩《迷山四日,归来我已是人间霸主》本文讲述了王海姜总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姜总,听说你小时候在山里丢过?命真硬啊。”酒过三巡,对面的王总挺着油腻的肚腩,试图用揭我伤疤的方式来获取谈判优势。他以为拿捏住了我最不堪的过往,就能让我方寸大乱。我笑了,指尖的女士香烟升起一缕青烟,模...

“姜总,听说你小时候在山里丢过
命真硬啊。”
酒过三巡,对面的王总挺着油腻的肚腩,试图用揭我伤疤的方式来获取谈判优势。
他以为拿捏住了我最不堪的过往,就能让我方寸大乱。
我笑了,指尖的女士香烟升起一缕青烟,模糊了我眼底的神色。
“王总,山里教会我两件事:第一,猎人进山,永远只盯着最有价值的猎物。
第二,被逼到绝路的野兽,会咬断所有人的喉咙。”
烟灰落在价值不菲的紫檀木桌上,我轻轻吹散,直视他瞬间僵硬的脸,“现在,你猜猜,你是猎物,还是挡路的
”整个包厢的空气瞬间凝固,刚才还喧闹的氛围,此刻静得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
所有人都知道,今晚的盛宴,要见血了。
01饭局上,我的死对头王海,当着所有人的面,笑嘻嘻地提起我四岁时走丢的事。
“我们姜总,那可是传奇人物。
四岁,北风天,在山里迷了四天四夜,全城出动才找回来。
啧啧,这是什么
天命之女啊!”他嘴上说着恭维的话,眼里却全是鄙夷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周围的合作方们都赔着笑,没人敢接话。
谁都知道,王海这是在给我上眼药,故意在环宇城这块肥肉的竞标前,动摇我的军心。
他想暗示所有人,我就是个走了狗屎运的野丫头,根基不稳,德不配位。
我夹起一片白切鸡,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完全无视他。
王海见我没反应,有些挂不住脸,加重了语气:“姜总,你倒是说说,那四天四夜,你在山里是怎么活下来的
没被狼叼走,也真是奇迹了。
是不是有什么神仙保佑
”这话就有点恶毒了。
我咽下口中的食物,用餐巾擦了擦嘴,这才抬眼看他。
“王总对我的过去这么感兴趣
”我问,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包厢的温度降了好几度。
“好奇,纯好奇。”
王海打着哈哈。
“想知道
”我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句地说,“因为山告诉我,要想活,就得比狼更狠。
饿了,就得抢;冷了,就得争。
山里没有道理可讲,只有生死。”
我盯着他,笑容变得有些冷,“商场,和那座山,没什么区别。
王总,你说对吗
”王海脸上的肥肉***了一下,笑容再也挂不住。
我懒得再理他,端起酒杯,对着主位的领导示意:“陈局,这块地,我们天***在必得。
我姜诺做事,您放心。”
说完,我一口饮尽杯中酒,起身,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各位慢用,我还有个会,失陪。”
走出包厢,冷气扑面而来。
助理小许赶紧跟上来,递给我一件外套,低声说:“姜总,王海太过分了!”“跳梁小丑而已。”
我淡淡地说。
可钻进车里,车门关上的那一刻,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
我卸下了所有防备,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那段记忆,是我午夜梦回最深的恐惧,也是我披荆斩棘最硬的铠甲。
那一年,我才四岁。
深秋,北风刮得呜呜响,卷起地上的苞米叶子,抽在人脸上生疼。
奶奶在自留地的尽头掰最后一垄苞米,我玩累了,裹着小花被,在地头的草垛旁睡着了。
梦里,我闻到了烤红薯的香甜味道。
我醒了,揉着眼睛,四周空荡荡的,只有风声。
“奶奶
”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远处的苞米地像一堵高墙,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以为奶奶在那头,便迈开小短腿,自己寻了过去。
可我穿过那片苞米地,又是一片苞米地。
天色,在不知不觉中,暗了下来。
我害怕了,开始大声喊:“奶奶!奶奶!”回应我的,只有山谷里传来的,我自己的回声,和不知名野鸟的怪叫。
我走丢了。
02我彻底慌了神,开始毫无方向地乱跑,一边跑一边哭。
眼泪糊住了眼睛,脚下的树枝和石头绊倒了我好几次。
天完全黑了。
山里的黑,和城里不一样。
那是种能把人吞噬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浓稠的黑。
风吹过树林,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我。
我不敢跑了,找了一棵看起来特别粗的大树,蜷缩在树根的凹陷处,用小花被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我饿,我冷,我怕。
“奶奶……妈妈……”我小声地哭,不敢太大声,怕把山里的“大家伙”引来。
村里的大人总说,山里有狼,有野猪,专门吃不听话的小孩。
哭着哭着,我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被冻醒的。
一层薄薄的霜落在我的花被上,我的手脚都冻得没了知觉。
天蒙蒙亮,我看到了远处山坳里,有几缕炊烟升起。
那是村子的方向!我一下子来了精神,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朝着炊烟的方向走。
可山路哪里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看着不远,走起来却隔着好几道山梁。
我爬上一个山坡,又滑下一个山谷,好几次都差点滚下去。
我的鞋在奔跑中丢了一只,小脚踩在冰冷的石头和枯枝上,很快就划出了口子。
疼,但比不上心里的害怕。
我渴得嗓子冒烟,看见叶子上有点露水,就趴上去舔几口。
看见红色的野果子,我想起奶奶说过,颜色越鲜艳的果子越有毒,便不敢碰。
我又饿又累,终于在一片小溪边走不动了。
我趴在溪边,捧起冰冷刺骨的水,咕咚咕咚喝了个饱。
水很甜,但喝完之后,肚子更饿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汪汪”的狗叫声,还有人喊我的名字。
“诺诺!姜诺!”是爸爸的声音!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回应:“爸爸!我在这儿!”声音顺着山谷传出去,狗叫声和呼喊声越来越近了。
我看到手电筒的光在林子里晃动。
是我爸!还有村里的叔叔伯伯们!他们来找我了!我哭着朝光亮跑过去,脚下的疼痛都忘了。
可就在我快要跑到他们面前时,脚下一滑,我从一个陡坡上滚了下去。
我最后看到的,是爸爸和叔叔们惊恐的脸,和那道越来越远的手电光。
我的额头狠狠地撞在了一块石头上。
世界,再次陷入黑暗。
这一撞,让我手掌心被一块尖锐的石头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血一下就涌了出来。
直到今天,那道月牙形的疤痕还清晰地留在我掌心,成了我独特的印记。
03我再次醒来,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
额头疼,手掌也疼。
我躺在一个小小的山洞里,洞口被茂密的灌木挡住了,只有几缕微光透进来。
是那个陡坡下的一个天然石洞。
我滚下来的时候,恰好滚了进来。
这也导致了搜救队彻底失去了我的踪迹。
他们只会在陡坡上寻找,谁也想不到,我会滚进这么一个隐蔽的洞里。
我动了动,全身都疼得厉害。
我意识到,我又和救援错过了。
巨大的绝望淹没了我。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这么死了吗
会被狼发现,吃得只剩下骨头吗
我不想死。
我想奶奶,想我妈做的热汤面。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我挣扎着坐了起来。
洞里很干燥,比外面暖和一点。
我摸了摸额头,黏糊糊的,应该是血。
饿。
胃里像有只小手在抓挠,火烧火燎的。
我爬到洞口,拨开灌木,外面天色灰蒙蒙的,应该又是新的一天了。
我看到洞口不远处,有一丛我不认识的植物,上面结着一些黑乎乎的,像是桑葚一样的果子。
我犹豫了。
奶奶说过,不认识的果子不能吃。
可是,我太饿了。
我爬过去,摘下一颗,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没什么怪味。
我用舌尖舔了一下,有点甜。
我不管了。
我把那颗果子塞进嘴里,嚼了嚼,吞了下去。
然后,我坐在那里,紧张地等着。
等了好久,肚子没有疼,也没有头晕。
我安全了!我高兴坏了,把那一丛果子全都摘了下来,一颗一颗,宝贝似的塞进嘴里。
虽然吃不饱,但至少,我不会立刻饿死了。
解决了饿的问题,我又开始想办法。
我不能一直待在洞里,他们找不到我的。
我必须出去,必须让他们看到我。
我记得村里的高音喇叭,每天都会响。
我得去高处,才能听到声音,才能判断村子的方向。
我扶着山壁,慢慢站起来,走出了山洞。
外面比我想象的要冷。
我抬头看了看,选定了附近最高的那座山头。
我要爬上去。
爬上去,就能回家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忘了是怎么度过的。
我只知道,我一直在爬。
手脚并用,像一只小猴子。
衣服被刮破了,身上到处都是口子。
血和泥混在一起,整个人又脏又狼狈。
累了,就靠着树休息一会儿。
饿了,就四处找那种黑色的果子吃。
渴了,就喝溪水。
晚上,我就找个背风的石缝或者树洞躲起来。
我不再哭了。
因为我知道,哭没有用。
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回家。
我甚至学会了观察。
我知道那种鸟叫预示着天快黑了,我知道跟着蚂蚁的队伍能找到水源。
这些都是后来刻在我骨子里的本能。
我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了。
我终于爬到了那座最高的山顶。
站在山顶上,风很大,吹得我站不稳。
可是,我的视野也前所未有的开阔。
我看到了!山脚下,那个我熟悉的小村庄!虽然只有指甲盖那么大,但我认得村口那棵大槐树!我还看到了山路上,有很多很多人,像小蚂蚁一样,在移动。
他们在喊着什么。
我听不清,但我知道,他们还在找我!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张开嘴,想要呼喊。
可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的嗓子,早就哑了。
眼泪,在那一刻,决了堤。
04我就站在山顶上,拼命地挥舞着我的小花被。
那床奶奶亲手缝制的,红配绿的小花被,是我身上唯一的亮色。
风把被子吹得猎猎作响。
山下的“小蚂蚁”们似乎没有看到我。
我急了,一边挥舞,一边手舞足蹈地跳。
我不知道自己跳的什么,我只想让他们看到我,看到这里有一个活生生的人。
终于,有一个“小蚂蚁”停了下来,朝着我这个方向,举起了什么东西。
是望远镜!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停了下来,朝着我这个方向指指点点。
我看到了希望!他们看到我了!我瘫坐在地上,再也支撑不住。
紧绷了几天几夜的神经,在这一刻,彻底松懈下来。
我被找到的时候,已经陷入了半昏迷。
我只记得,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我紧紧搂住,带着熟悉的烟草味。
是我爸。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我,一个劲地流眼泪。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我那山一样沉默的父亲,哭得像个孩子。
后来我才知道,我失踪的四天四夜,轰动了整个县城。
**组织了公安、武警,还有十里八乡的乡亲们,上千人,拉网式地搜山。
所有人都觉得我凶多吉少,一个四岁的孩子,在深秋的山里,怎么可能活下来。
他们甚至已经准备放弃了。
是我爸,坚持说我一定还活着。
他跪在当时的带队领导面前,磕头,说再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最后一天,他们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扩大了搜索范围,才在山顶上发现了我。
医生给我检查的时候,啧啧称奇。
除了有些脱水,营养不良,和一身的皮外伤,我竟然没有任何危险。
连高烧都没有。
所有人都说,我命大,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从那以后,“福大命大”就成了我的标签。
可这“福气”并没有给我带来好运。
在学校里,同学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他们背地里叫我“野孩子”,说我身上有山里带来的“邪气”。
他们孤立我,不跟我玩。
有一次,一个男同学抢走了我的文具盒,扔在地上,还踩了一脚。
“野孩子!滚回你的山里去!”他冲我做鬼脸。
我没有哭。
我只是默默地捡起被踩扁的文具盒,走到他面前。
在他错愕的眼神中,我抬手,狠狠一拳,砸在了他的鼻子上。
他哇地一声哭出来,鼻血流了一脸。
那天,我爸被叫到学校。
老师声色俱厉地批评我,说我野性难驯,让我道歉。
我爸一句话没说,听老师训完,领着我回家。
路上,他给我买了一根糖葫芦,只说了一句:“诺诺,咱不欺负人。
但有人欺负咱,就给爸往死里打。
天塌下来,爸给你扛着。”
从那天起,我明白了。
福气不是别人给的,道理不是嘴上说的。
想要不被欺负,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变得比所有人都强。
05从小学到高中,我都是那个最特殊的存在。
成绩永远是第一,打架也从来没输过。
老师们对我又爱又恨,同学们对我又敬又怕。
我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
我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两件事上:学习,和琢磨怎么赚钱。
别的小姑娘还在攒钱买发卡和贴纸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倒腾我们县里的各种土特产。
我发现,很多来我们这儿旅游的人,都想买点本地的榛子、蘑菇干带回去。
但他们不知道去哪儿买,景区卖的又贵得离谱。
我挨家挨户去村里收,用我攒下的压岁钱,收到最新鲜、品质最好的山货。
然后,我周末就跑到客运站,支个小摊。
